守护子弹第四十九章：无论天涯海角
在寻找雷姬的途中，我听到了姬汝紫铃有些黑化般的喝声。
姬汝紫铃，你果然在这里。
跟随着似乎在追击雷姬的姬汝紫铃的动静，我发现周围有一些雷姬曾经用过的小陷阱被破坏的痕迹。
姬汝紫铃，似乎连雷姬的陷阱会放在哪里都了如指掌，活像一个打了一辈子追击战的军师。
不过，当然她这样追击的代价，是她无法再将自己的行踪抹去。
我现在已经大致上掌握了她的位置。
在保证雷姬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找到最好的先发制人机会。
——将自身气息压制的我，再加上姬汝紫铃她自己忙于追击雷姬，没有太高的警觉对于旁物，我一步一步接近姬汝紫铃。
慢慢的，我看见了她的身影。
不过，我的内心已经不大稳定，估计因为诱饵是雷姬吧… …我简直现在就想扑上去阻止她对雷姬的追击。
要冷静… …要冷静。
正是因为诱饵是雷姬，所以我才不容失败。
我应该这样想。
才是狙击手的作风。
但，即使是背对着我，一味的追击着雷姬的姬汝紫铃，居然让我找不出一个突破点。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么… …
但眼前的姬汝紫铃，似乎，和之前见面的时候有些不同？
那种气场，更加诡异… …似乎在哪见过一样。
——这是前一分钟，我的想法，但到了这一分钟的仅仅几秒的时间内，我的三观又被摧残了——
姬汝紫铃，抬起了手指！
这个动作？！
绯天·绯阳门？！
不会有错！
我立即从阴影处冲了出去——
那是绯弹！
风… …不选择她当巫女的其一原因，也是这个吧！
“雷姬！！”
我绕过已经似乎丧失自我意识的姬汝紫铃，跑向靠墙坐在地板上的雷姬。
虽然雷姬侧腰上的血迹让我十分心疼，但现在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雷姬，一次就好，借给我、借我璃璃色金的力量！！”
我要，保护你，组织姬汝紫铃、保护姬汝紫铃！
“… …”
雷姬没有说话，倒是把头扭向一旁。
“拜托了，雷姬！”
“办不到，现在的我，没有璃璃色金。”
没有… …吗。
只能，用那个了啊。
“雷姬… ...你之前说过，你的体内含有少量璃璃色金的力量存在吧。”
“是… …！”
雷姬，在回答出她那简短的回答后，双唇，被我堵上了。
——用我自己的双唇。
我能感受到，璃璃色金的力量。
以及… …雷姬相对我来言比较冰凉的嘴唇中，传递给我的情感。
——如果是瞳的话，就能做到。
没错吧？雷姬。
当然，我会做到的。
此吻就是你我的约定。
从打一开始，就立下了你会守护我，我也会守护你的约定，不是吗？
偶尔，我也能像这样主动一回吧，不要生气喔。
如果，要我补偿的话，那就以——拯救姬汝紫铃作为交换的吧——
把你的妹妹，带回来！
… …我的力量。
对不起啊，我一直以来都错了。
不借助别人的力量… …？
守护大家？
仅凭一己之力？
那种东西，是中二病才会幻想的吧！
我，要和大家一起，互相守护对方。
这才是，属于我的，力量！
——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手心——
那仿佛黎明一般的，琉璃色的光芒！
“姬汝紫铃！！”
我离雷姬，转身，冲了过去。
用手，抓住了那已经似乎要发射的绯光。
“我抓住你了。”
我在姬汝紫铃藏于披肩发中的耳边轻语，姬汝紫铃的意识也在这个瞬间似乎恢复了。
“不要… …不要啊… …笨蛋！”
嗖——
她拿起十字弩，对准我的肚子，射了一箭… …
“呃… …疼… …！”
我看着眼前的此人，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就在这时，姬汝紫铃的双眼中流露出奇怪的色彩，然后昏了过去。
随即，昏过去的她倒在我的身上的同时，我瞬间感到天旋地转。
怎么… …回事？
我的头晕的简直无法思考，也随着姬汝紫铃的方向倒了下去。
在看到雷姬的脸庞后，我不知为什么，笑了一下。
然后，闭上了双眼。
… …
风，很大的风，很熟悉的风。
在雷姬耳机中，听到过的风声。
然而，除去感官，我的视觉，也有些出现幻觉一样的东西。
——一个黑色齐肩发的少女，手持长枪，对着一个稻草人刺着，动作之迅速，是我无法达到的。
然而，那个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就在我这样想到的同时，少女转过身，红色的瞳孔对上了我的“视线”
随即画面转至了似乎是几年后，少女的头发生长迅速，已经长至腰部偏下，还扎起了一个马尾。
然而，站在少女对面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灰色短发少女，金色的瞳孔没有任何色彩地看着对方，不…倒不如说更像是凝视着虚空。
然后，似乎出现了回忆杀一般的，灰色短发少女为黑色披肩发少女扎上马尾的画面。
“兀鲁思第四十八女，兀鲁思第四十七女，你们准备好决斗了吗？”
沙，沙。
两个少女都点了下头。
“那么，三声之后开始比试——三… …”
扎起马尾的少女摆起了架势，这边无动于衷。
“二… …”
扎起马尾的少女把身子压低，这边无动于衷。
“一… …”
扎起马尾的少女露出了失望，这边无动于衷。
“等等！我有异议！”
似乎从一开始，短发少女就在等这句一样，她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兀鲁思第四十八女的身份！我们不承认！”
一旁似乎是观众席的位置，大多数人占了起来。
“… …”
他们口中的四十八女，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
“那么… …四十八女，据风的抉择，你失去做璃巫女的资格。”
少女的眼神，仿佛绝望了一样——
“胡说… …胡说！姐姐，姐姐她打不过我的！你们都是知道的吧… …所以才！！”
四十八女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把她带下去。”
一个声音，让本似乎还想说什么的少女，仿佛被暂停了一样，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那个短发的少女，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散发着璃绿色光芒的物体，站在那里，看着她。
而她的发色，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琉璃绿。
“我是被风选中的人。”
“姐姐… …你！！”
四十八女无力的坐在地上。
“这是风的命令。”
四十七女面不改色。
“风什么的… …姐姐为什么一定要听那种可恶的东西的话啊！！”
话音刚落，四十七女手中的长枪已经戳穿了绑着四十八女马尾的发带… …
仿佛象征着两人关系断绝一般的发带，飘向了远方。
“我… …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把姬汝紫铃带下去。”
璃绿色短发的少女，仿佛没听见她妹妹的咆哮一样。
... …这段画面似乎就此结束。
这… …是姬汝紫铃的记忆？估计是因为我触碰到她的色金才看到的。
然而，随即转至眼前的，是璃绿色短发的少女，对着似乎是她父母的一个美丽的女人说道：
“我会保护她的，为了她，我可以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即使将你的心，永远封印在灵魂的深处，也无所谓吗？我的孩子。”
女人说道。
“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妹妹受伤。”
璃绿色短发的少女转过身，看着蔚蓝的天空说道。
“自己承担所有的痛苦吗… …？你是最棒的，从今天起，你叫‘雷姬’，整个兀鲁思只有你才配叫这个名字。”
雷姬，转回过身，看着她的母亲。
“妈妈，谢谢。”
似乎露出了，像是笑容一样的表情。
“去吧，成为风之子。”
… …这是雷姬的记忆吗。
雷姬… …
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受到伤害，即使要与她断绝关系，也要将这一切的痛苦，让自己来承受吗… …
你太坚强了，雷姬。
所以… …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我说过，会让你得到幸福。
你的妹妹，我来帮你要回来！
耀眼的璃绿色光芒——和炽焰般的绯色一起映入眼帘。
我睁开双眼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雷姬的大腿上——
不过我并没有时间向以往一样脸红，去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现在，我必须拯救姬汝紫铃。
拯救她，等于帮助雷姬。
“雷姬，等我。”
我直视着雷姬的双眼说道，然后目标移至似乎也醒过来的姬汝紫铃身上。
姬汝紫铃，对上我的视线之后，发现自己躺在我的胸口上，立即再现了一秒脸红术。
“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先是摸了一下我的伤口，发现伤口已经像上次一样痊愈了，可能是因为借助了色金的力量的原因。
“拜托，是你自己在昏过去后倒在我身上的好不好… …？”
随着姬汝紫铃慌忙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我也坐起了上半身，看着慌张的少女。
“啊，那个…那个是意外啊！意外！”
“我倒是无所谓，我倒是有一件事情要请求你。”
“请求我？你脑子秀逗了吧，我们是敌人，敌人！”
我将姬汝紫铃所说的这句话无视，继续说道：
“承认自己是雷姬的妹妹吧。”
——！
“开什么玩笑啊！！我没有那样的姐姐！！”
姬汝紫铃瞳孔猛缩，瞪大双眼，露出了几分杀气，而雷姬，则是好像有意回避这句话一样，微微以旁人看不出的角度，侧过了脸。
毕竟，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啊。
“嘛… …如果紫铃这样的话… …”
为了调节气氛，我故意没有加上姬汝紫铃的姓氏。
“等、等… …等等！那个直呼名字是怎么回事？”
果然，姬汝紫铃脸颊通红，完全没了刚刚的杀气。
“上次那件事情，怎么算？”
我又一次故意无视了她的话，说道。
“上次那件事情？”
很好，对方上当了。
“对啊——赢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是吗？”
“唉唉唉？！好像… …大概是有那样一回事吧。”
姬汝紫铃坐在地上，脸颊微红地回忆着。
“记得是我赢了对吧？而且后来你还逃走了呢。”
我故意露出坏笑。
“那个！那个是我大意了，所以不算！不算！”
原来还有这样的理由吗… …
真是小看傲娇少女了。
看来这家伙的属性还挺丰富啊。
“那么，就这样不算了？”
当然，我知道不会——不过为了套出下话，我还是这样问道。
“再一次… …在给你和我决斗的一次机会——赢了的话，就会答应你任意一个要求，而且，这次只能靠你自己的力量，我可不会再放水了。”
从姬汝紫铃有些武士道般的意志来看，她绝对不会就这样违背约定的。
“好啊。”
我毫不退缩地回答道。
“你…一定要想好，你接下来可是只身一人，对付一个R级武侦喔，你真的有那样的觉悟吗？”
姬汝紫铃看着我的眼神中，露出了几分置疑的色彩。
“当然，我会再次打败你，让你心服口服，然后…再一次，做雷姬的妹妹吧——”
语末，姬汝紫铃瞪大了双眼。
用着重审着我的眼光。
“为何你会这么执着我和雷姬之间的事情。”
姬汝紫铃，放低了语气，就像寻求人保护一样，连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雷姬，是我的… …”
这是为了解决这个事件，为了解决这个事件… …
“呃？”
“我的… …”
不行，说不出来。
“到底是你的什么啊！？”
姬汝紫铃有些不耐烦了。
这样下去不行… …
决定了，就一口气说出来… …
深呼吸… …
——“瞳是我的未婚夫。”
呃！！
不待我说出，雷姬，抢先一步回答了。
“未、未婚… …夫？！”
不好… …
姬汝紫铃听到那爆炸的三个字后，看了看雷姬，然后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简直好像要杀人一般。
喂喂，我没有做错事情吧。
但是… …我现在知道的是，我搞错了，搞错了对白！
可恶… …
这样以来可能就要前功尽弃了。
“是吗，是这样吗… …怪不得呢——黑月瞳，拔剑吧。”
虽然似乎从外表上看不出她的变化，但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和刚刚的状态不一样了。
我拔出了剑，调动了体内刚刚吸收的色金力量。
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才可以… …
“黑月瞳，如果我赢了，你也会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呃！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或者说，作为一个交换，如果你赢了，我就听你的，不管什么事情，都你说的算——但如果我赢了，我继续坚持我的复仇，可以吗。”
复仇吗… …
这家伙，真的要杀了雷姬吗？
但是，我不能输——我一定会赢。
“我会赢你的，你只要想我赢的可能就好了。”
我左手也握在了剑上，一副准备进攻的姿态。
“我们试试看吧——”
姬汝紫铃从衣袖中掏出几个碎片——将那些如同加奈的镰刀一样，拼在了一起，居然是形成了一个长枪。
不好… …这是我不擅长应付的类型。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退缩了。
“刃，为战争而诞生；剑，为守护而存在。”
嗖——
如同巨龙一般冲撞上来的长枪，让我一瞬间难以做出反击的架势，向侧躲去。
可恶… …
像这种又重又难以抓住的武器，好难应对。
啧… …
不会要吃瘪了吧… …那种事情我… …
虽然我的输赢我并没那么在意，但如果是为了雷姬，我必须赢。
所以——
试试那个吧？
不行… …那种东西差点超出我自己的理解范围，我可不愿意使用… …
不到最后关头，我都不会用“那个”的，况且，恐怕用了的话，会控制不好误伤姬汝紫铃。
所以，不行。
就在我思考的短短时间内，实际上已经躲过几次似乎是试探般的突刺，每个动作都十分保守，果然是近战高手的作风。
——以最保守的动作，在不露出任何破绽的同时，也让对方难以摸清自己的实力。
不过，我是清楚的，你有多强。
但是抱歉了，我是不会输的。
只要为了保护雷姬，我，是永不言败的。
我提起剑，开始了对姬汝紫铃的进攻。
然而姬汝紫铃，则将我一次又一次利用璃璃色金力量制造出极大轨迹变化的攻击轻而易举就招架下来。
姬汝紫铃的枪法似守似攻，让人难以琢磨套路，如同游鱼一般灵活，倒不如说是进可攻退可守一般的存在。
这家伙，近战能力已经到了黑月幻的水平了吧？但是… …仅仅是这样的话，我不会输！
我还能再快、再快点！
周围的空气，开始因超过亚音速挥击的我，而结冰。
但是… …姬汝紫铃还是将我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完美接住。
武器与武器之间的碰撞擦出点点星火，将战斗推至一个高潮。
我在一个转身横砍的动作中，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慢了姬汝紫铃半拍。
在这样的战斗中，明明自己已经领先对手一个节拍，却不急于给对方的破绽施压，而是刻意将领先的节拍用细微的动作隐瞒，然后在拉大差距后，一击毙命。
然而，姬汝紫铃虽然属于被动一方，但却反而十分轻松，以简单的动作挡着我的攻击。
不得不说，我现在体力消耗的速度十分之快，按照这个情况下去，我可能会因为体力消耗速度原因，耐力不如姬汝紫铃。
不行，这样下去，先倒下的，一定是我。
要用“那个”吗？
刚刚说完不到最后一刻不用，却不到一会就发现不得不用吗？
真是讽刺啊。
我一面继续着我的攻击，一边确定姬汝紫铃的眼神。
但姬汝紫铃的眼神中，我唯一能看到的——是战斗的执意。
她仿佛跳舞一般轻松，我甚至怀疑她是在享受战斗。
和这样的家伙打，留着实力…果然是找死啊。
而且——毫无意义！
一直以来，牵涉到雷姬的事情就无法冷静的我，太幼稚了啊。
面对攻击越来越凌厉，且身轻如燕的姬汝紫铃，我居然会去怕伤到她？
我还真是会瞎操心。
我紧抓空隙，凝聚了一段力量，将它以一记横斩放出的同时再次调动璃璃色金的力量，转手向上挑去。
姬汝紫铃的长枪就在这个瞬间被我弹开，虽然并未脱手，但一时间是无法回到正轨。
“姬汝紫铃，就在刚刚，我决定了一件事情。”
“… …”
姬汝紫铃只是看着我，以快的惊人的反应速度，回转长枪，以枪末处的刺头攻击，我向一侧躲闪，然后姬汝紫铃在这个瞬间，打出了一个身体旋转一周的转身扫击的同时，将枪头又一次指向了我。
好… …厉害。
不过这样以来，我可以更加确定——我一定要用我最强的剑术打败她！
我和姬汝紫铃同时后退一大步，看着对方。
“可否请教你刚刚那枪法的名称？”
“… …无心缘月枪。”
是么… …无心啊。
真是一个看似胡乱起，但却十分恰当的名字呢，虽然我对枪法并不擅长，但姬汝紫铃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像是我不熟悉，而是… …
——她的枪法，无法被看懂… …就如名字一般，像是“无心”的存在一样。
无法看透。
即使是身为读解人心的狙击手。
我也无法看透那个枪法。
… …很好，决定了。
“无法看透的招数，就要也用对方无法掌控的招数来对付——不是吗？”
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单手持剑，再一次冲了上去。
让你看看吧，我剑术的极艺。
就在这个同时，我读到了姬汝紫铃的内心——
“为什么，变成单手持剑了？”
虽然你没说出来，但…我还是回答你吧。
“影剑”
姬汝紫铃，摆出架势，准备防御。
但，这个你挡不住的，姬汝紫铃。
我的左手，轻轻搭在了剑刃上。
然后… …在姬汝紫铃的长枪被我右手的短太刀架开之后… …
不用去读心，也知道姬汝紫铃接下来在想什么——
“怎么…会有两把剑！？”
姬汝紫铃向后大退一步，被我削下来几根头发，但完全没有被破架势，继续举着长枪指着我。
影剑，即如其名，将一把剑投射出幻影一般，做出两把剑来攻击敌人，然而那个原理就是——
“你那是什么东西！”
不待我亲自解释，姬汝紫铃已经问道。
“影剑，利用璃璃色金的调和力量，用某种方式将着把剑的影子，实体化的攻击技巧。”
我话音刚落，姬汝紫铃便投来不信任的目光：
“谁信啊！刚刚，你另一只手上握了一把剑吧？！”
嘛，姬汝紫铃说的是没错，刚刚我的左手上也握着一把剑，不过是我右手的短太刀的“影子”罢了。
“… …”我没有回答姬汝紫铃，毕竟那的确严格来说并不能算是影子了，但我当然不会傻到把原理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就让她自己来猜测一下吧。
我的剑术。
同样，我这里要在我的剑术被识破前，抓住姬汝紫铃的枪法。
到底谁会赢呢… …真是兴奋呐，姬汝紫铃。
甚至比之前，和博士的“末日之战”还要让我投入。
感觉我噬战的血液都要澎湃了。
来吧！——我挥出一剑的同时，影剑，已经在我左手出现，是虚是实难分难解，就仿佛看见幻觉一般，闪烁在我和姬汝紫铃面前。
然后，我第一次看到姬汝紫铃在近战格斗中，露出了明显可见的感情。
——能让你感到头疼，也是我的荣誉了呢！
双剑顺着同一轨迹，平行向姬汝紫铃砍去，在姬汝紫铃招架的同时，我右手的剑向反作用力的方向顺势上划，剑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的左手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并在姬汝紫铃招架的力道反方向出现。
姬汝紫铃反应迅速，左手向下抓住枪柄，以长枪末梢招架，并再次回转一周后，向我斩击过来。
很抱歉，这样就将你长枪的优势压制住了！
论斩击的话，我的剑是不会输给你的枪的。
已经就位准备好的右手之刃，将长枪以反方向招架的同时，绕着姬汝紫铃拿着长枪柄部的方向，让两把武器犹如蟒蛇一般搅了起来，然后，再向外使劲，一套连贯的将敌人武器击飞的动作完全显现出来。
当然，我知道姬汝紫铃才不会因这种程度武器就被打出去——
姬汝紫铃反而顺势跟着我招架的力道，将武器成功拿稳，然后抬起那短裙下的腿——向我踢来。
速度好快！
这简直不是人类大脑的反应速度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的同时，将右手的剑试图赶回来防御——
但我一动手就发现赶不及，于是——
唰——乒！！！
左手的剑，再一次显现了。
可恶… …这样下去，就算我现在的的确确已经预料到她下一步会使出的所有招数，我估计也赢不了！
于是——
我挡住姬汝紫铃大胆的踢腿后，马上将左手的剑再一次虚化，然后调动了体内我目前为止一次性最多能调动的色金力量。
然后——右手将剑摆在腰间处，左手同时，向右方——我唯一一次确定姬汝紫铃接下来的招式的方向，伸去！
“喝啊！”
啪！！！！！
我，的左手，将姬汝紫铃的长枪——用空手入白刃·单手版的方法，抓住了！
姬汝紫铃，这一次，我确定你躲不开了！
然后，右臂已经在这个同时着落在了姬汝紫铃柔软的腹部——一击肘击已经施展出来。
姬汝紫铃小巧的身躯被我打出去一米之远，脱手的长枪也被我夺了过来。
“我赢了啊，姬汝紫铃。”
我右手拿着短武士刀，左手拿着姬汝紫铃的长枪，直挺挺站在捂着腹部倒在地上的姬汝紫铃说道。
“你很强，是我至今为止，遇到最强的人。”
姬汝紫铃坐起上半身，低着头对我说。
“也不是啦… …”
“——所以，请和我定下婚约。”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一瞬间忘了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
“——？！？！”
什么？！
什么东西？！
“请和我结婚，作为我重返兀鲁思的理由。”
重返兀鲁思的理由… …
其实如果拜托雷姬的话，就是简单解决的事情啊，现在为什么要涉及到结婚的事情呢？
果然还是不愿意和雷姬和好吗？
我必须做点什么。
在现在这个状况下。
我无奈地一直盯着姬汝紫铃，考虑着怎么应付… …
但姬汝紫铃——双眼满是坚定。
咳咳… …这… …
“请和我结婚。”
呜，她再次重复了一遍啊！
结婚吗… …
结婚什么的… …
又是一个婚约… …
这到底是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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